“香雪...海棠...芙月...红烟...”
下面的人们亢奋地喊着各个美人儿的大名,暮笙倒有点怪了,她们又如何判断轿中抬来的到底是什么人?她的心不禁有点凉。这不正是她想知道的吗?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她怎么会这么认真地观察和思考呢?难道只是为了赶时髦?她是在装疯卖傻?但不久她才知道,轿里其实差别不大,惟一不同的是轿里缀满了一朵朵大绸缎丝花和美丽丝线绣成的花纹,暮笙认出这是青楼旗幡里的花纹,这几个女人不只代表她们本身,还代表她们所生活的青楼,那些花纹才是最能识别她们的!
队伍越走越大,暮笙意犹未尽,对明天的比赛倒有几分憧憬。
夏目木拉着暮笙的双手走了出去:“咱们进城走吧!”
暮笙看了看两人拉得紧紧的,停顿一下终于还是没抽,自己爱拉就拉,总之是拉得紧紧!
萧沉雪善解人意地不去碍着眼睛,独坐楼上品着茶,分明是一个温和阳光之人,可又莫名其妙地有些凄凉!
夏目木把暮笙带到了街头,两人交过手让很多惊艳和夏目木长相的女人望而生畏,而夏目木也欣赏两人这种相处方式,好像要把暮笙带到这里面去一次,看着他好像是见也没见过就离开了,也是非常熟悉这里面的一些商铺,暮笙忍不住问:“你们常来这吗?”
夏目木吃了顿,这句话也实在难答,扭头看了暮笙一眼,扬手摸了摸她的鼻:“你以为本王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吗?”
暮笙挑了挑眉:“我只是问问你常在这里吗?却没问问你长啥样,那可是传说中做贼心虚的家伙啊!”
夏目木轻叹道:“说破了你的嘴,还没有你猜的我怎么就熟悉这里了呢?”
暮笙摇头摆尾放弃了权利,自己也不是福尔摩斯了,拼一点见不得人的蛛丝马迹也可以猜出个究竟!
夏目木似乎有些失望,“所以,你知道本王封地就在这里吗?”
暮笙顿时被人问住,她仿佛想起夏目木封地就在西边,可真要叫她开口,实在说不出话来,说来她对于朝中百姓的机密了解很多,但夏目木之事她所了解的只是外界百姓传言之事,真实内容,就连暗月也没有太多信息,如果没有,恐怕她们早已经向夏目木下手!
夏目木一把将她拉起来:“但这也不算封地。太宗地死时本王只有几岁。由于实力不强,老尚书对先帝忠心耿耿,所以只剩下一条性命。但仍不被先帝看好。将西北百里贫瘠之地作为封地,其实是发配。老尚书担心我战死于途中,便派人沿途护送。但不愿先帝得知起疑,竟于途中派杀手前往。而且当时正处在水城边上,为生存便藏身于此。途中躲避了5天5夜。结果被老尚书发现存活至今。这一切都已成为历史。本王很清楚。他说:'''''东北角不饿''''.''''你要好好看看吗?
暮笙默默聆听夏目木的话,内心略有感触,越靠本事爬高的男人,其往日的付出与今日的功绩肯定成正比,一个从小生长于皇室的皇子肯定不可能成为今日手握半边天的铁血摄政王,像她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那一次次生离死别,又怎么可能做豪门当家呢,现在多么光鲜亮丽,往日多么狼狈,而她和夏目木却是风雨兼程中度过的男人,因此能够理解彼此的心情,产生了一种惺惺惜惺惺之情,想必夏目木也因此而产生了感情!
耸耸肩轻笑道:“你们这是故意刁难我,如此繁杂的事,我该如何猜测?”
夏目木低下头,看了看暮笙洁白的面颊,“当初刺杀本王的人,是暗月啊!”
暮笙脚步顿了顿,随即抬起头看了夏目木一眼,他脸上并不带着那份提到仇人时的仇恨,但是她明白有一种仇恨刻骨入血,不需要表现出来,却一生都记得,当年夏目木孱弱年轻,面对那个强大得能随意砍杀自己的神秘杀手时,那份害怕是绝对不朽的!
““夏目木,莫非忘了暗月是我的。
““你只拿到了暗月的半个印子,这些东西与你无关!夏静睿突然站起来大声说。“你怎么了?”
夏寂宇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我不明白!”
“因为你没有得到真正想要的东西啊!夏目木十分从容地说。
暮笙笑了一下,忽然说道:“夏目木,你说...咱们把暗月弄没了如何?”
很轻很自然的口气,夏目木却是心神一震,与暮笙对视,暮笙笑意邪魅淡漠,夏目木眉峰动道:“嗯!”
暮笙暗中走了出去,掌管监视自己的暗月怎能饶过呢?他一直在等着这个机会。这天夜里,他们终于看见了那个藏在黑暗中的身影——一个女人!她在哪里呢?她究竟有什么秘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一路走来,虽没觉察到暗月的味道,但就是刚才她再次觉得那个令自己深恶痛绝的目光,只晚一天才查清楚自己的信息,似乎,应该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清除掉吧!
两人取得了共识,但若无其事地继续购物,似乎刚才那个杀伐的决断不过是个笑话!
逛到天灰蒙蒙刚回住处,随意吃饭洗澡后在水底下,夏目木当然不能少把暮笙一折腾,但又深知她的劳累,便只需一次便拥她入眠。
第二天清晨,暮笙三人刚梳洗好准备出门时,夏目木接到密报,他倒毫不讳言地把密报交给暮笙:“咱们等着瞧!”
暮笙一瞥,上只写着:董棋到邀月楼啦!
“谁是董棋?”
“他就是掌管水城兵器库的水城兵马总督舅子。他虽只顶个督造虚名,但却握有兵器铸造实权,为水城总督得力一停!”
夏静安坐在书桌前,拿起一本厚厚的书翻了起来。“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夏静安问。“我想知道,到底要如何处理才能达到目的?夏目木望着窗外:“水城这一次不单纯贪墨了,只是把纯铁矿私了卖了,没了铁矿再铸的武器,只好滥竽充数了。此案已非单纯办理个兵器库便可侦破,只怕牵连更深了!”
暮笙领悟道:“董棋掌管兵器库。就是说,这一切都要通过自己的双手,那定然脉络分明。只要能够撬开自己的嘴,什么事都会变得容易很多。然而,这人能够坐在现在的位子上,恐怕也不容易处理好吧!”
夏目木回身道:“董棋又算狠角色。出身卑微,没怎么读过书。20岁前就是小偷地痞。常做偷鸡摸狗之事。但头脑灵活、计划周密,结果当上了数十个地痞之首。胸怀大志,把姐姐送进青楼。后来又让姐姐勾搭巡抚陈炳。帮助姐姐由变妃子。靠姐姐谋得些闲职。后因帮助陈炳使出数计而得到陈炳赞赏纳为谋臣。如今已为人谋甚欢。陈炳已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人去楼空,中年守寡。其继室之职已达十余家。”
暮笙叹道:“这类人心强又极狡诈,要撬他一口,实在是太难了!”
“万物攻其弱。他就是人。只要有人,都会有软弱的地方。不怕没有能使他说话的方法!
暮笙挑眉,“愿闻其详!”
“董棋跟随巡抚陈炳后并不顺风顺水。曾因地位卑微没少受欺侮,也曾遭毒杀。虽捡到一条性命,但...”
夏目木停顿一下,用二分戏谑的语气:“不能人道啊!
噗噗噗!萧沉雪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大纸包。她笑起来:“这可是我送给他的礼物呀!”
“什么?给谁呢?”
萧沉雪疑惑地问。暮笙乐道:“这不是说要把萧沉雪带来,是要让他看看不举吗?”
夏目木收拾袖子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他在这三年间是权霸一方的人,权与财俱在,但唯独碰不得女色。头两年间他重金包养牡丹夫人。结果终因求之不得发疯,生生把两位牡丹夫人折磨的半死。这回原本只想着碰碰运气的,想不到他真到了,还不枉本王的专程前来!”
暮笙无语了,耸了耸肩:“快走啊!快看这大人物!”
两人出门时,带着萧沉雪一起去,萧沉雪明明也听过两人的谈话,似乎有点无奈:“出门时你们从来没有说过,现在要是治不好的话,不就把下面的牌子砸掉吗?”
夏目木负着手抬着步道:“如果我说,你愿意过来吗?”
萧沉雪哑了
三人好不容易出了家门,坐船到了湖心坐上了画舫,这一刻已为时已晚,湖内早被大小画舫所占,湖岸为5米高台,石阶层层叠叠,使人清晰地看到了高处的演出,同时湖内还链接着200多米长的绸缎,一些杂耍艺人正在高处献艺,望着悬空演出,一种惊险刺激之感。
暮笙在画舫二楼坐着,捉着手里的瓜子吃饭,看着看着,顿感索然无味,其实已算得上很好,但由于来者不拒,此地地方太过宽阔,相距太远,完全没有细心去观察,或许是顾及这几个人的心情吧,于是几条特制的画舫便穿梭而过,小船上还有红极一时的伶人在演戏载歌载舞,平日花钱才会看到的红楼美人儿们更是一个接一个地坐着画舫演戏,倒腾得这几位游客大饱口福。
开场白前自然难免载歌载舞,双方几乎同时展开,成群结队美人不图钱财,袖子翻飞、体态婀娜、看得目不暇接。
连舞3场,最后宣布簪花大会正式开幕,但开幕也没有马上跳舞,先介绍前来参加比赛的6大青楼,再介绍6位美女的身世和手艺,接着簪花大会起源也有规矩,随即就是上届牡丹夫人的演出,暮笙一看,那个造型也好看,舞技也好,好像恢复的很好呀。
““其次就是城北百花楼美人儿海棠和城南邀月楼美人儿芙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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